以两人之间的交流,就疏落了一些。
“厂长,怎么说呢?
听着李胜利的酸话,李怀德这边一笑了事,说道:
李怀德这边点明了没屁眼儿的事,是李胜利姐夫王前进干的,嘴上一招呼,一个小丫头,就推门进来了。
带着两方的人下去,在地方上汇合之前疏散的老将帅,一板一眼、规规矩矩的做事,就是杜老爹擎起的屠刀。
得到了想要的消息,李怀德就打算告辞了,有些话临走的时候,该问还是要问的。
“哟……
我不知道军装穿着更立整?
不是不想穿,而是不能穿,经我手的军装,几万套是有了,但凡我穿的军装立整一点,人就会想,这孙子是不是损公肥私了?
大清早的,泼我一身粪水,唠句以后必有厚报的江湖磕,就能揭过去啊?
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?
他们那是高看自个儿了。
我的自训班跟函授班,握着现在大几十万,以后至少三百万赤脚医生的再教育权,还有下乡青年回城的机会,乡下青年进城的机会,这叫不敏感啊?”
“胜利,我给你送人来了,厂医院的冯霞,前进的朋友。”
胜利,杜主任这次带着什么任务下去的,怎么弄的下面血糊糊的啊?”
我之前还真是眼拙了,就说杜主任看中的女婿,不会只是个开培训学校的,胜利,你这眼光精准啊!
“自训班,又不是什么敏感地界,这是怎么了?”
您这一个头磕了,合着我不能再过继一個给您了,那也没什么意思不是?
差不多得了,您又不是啥愚夫莽汉,柳家医脉正经的子嗣,这事儿您不清楚?
江湖上架秧子的手法,就别用我身上了,先试试吧,有了咱们烧香还愿,没续上不是还有平安给您老托底吗?
置办一处院子、挖个洞,将自个儿的东西藏好,什么时候该用,该怎么用,到时候伱就知道了。
这名号,不在城里流传已经有两年了,时间一长,李怀德早就将盟友之间的威慑,抛诸脑后了。
“我明白了,自训班的事,不会给你惹麻烦吧?”
函授班可不仅是函授教育这么简单,其中的佼佼者,还要到自训班这边进行实地教育的。
不痛不痒的打个招呼,这事儿,也不能就这么算完,李胜利刚刚在诊所门外还跟柳爷说过,现在这时候,正是他切割账头的时候,更不能露怯,露了怯,真的会被人大卸八块。
“车上有烟有酒,先卸车?”
“胜利,我可没这意思,车上依旧有烟有酒。
听着李胜利云山雾罩的底蕴,李怀德也没去深究,许多事,也不用看李胜利这边的。
讪笑一声,起身拍拍双膝,柳爷这货刚想问问后续,诊所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就算是在那学医的小青年多点,也没多大用处的,跟轧钢厂的纠察队一比,那都是些小鸡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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