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差不多,只是当时的中山装、三接头,换成了如今的旧军装、黄胶鞋,崭新的自行车也换成了半新不旧的。
“老……
李叔,啥事?”
见面之后,谢飞也是个能上能下的货色,拖腔撇尾的一个老字,也把姿态放到了最低。
不用谈什么,李胜利扫了一眼谢飞脸上的挫皮,也就知道了这位谢公子的态度,对于之前的谢公子而言,洼里无疑是块福地,不仅让他找到了圆滚滚的赵彩霞,也让他端正了态度。
但凡谢公子在脸上擦点雪花膏,再在寒风之中少跑点路,脸上都不会有斑斑点点的暗褐色挫皮。
“老谢、谢公子,态度摆的不错。
有些事咱们之间也不用瞒着,你还叫你的老李,我还叫我的老谢。
至于到了洼里赵家,你该咋叫还是咋叫。
这次让伱过来,是想让你当个跑腿的,跑一跑自训班跟领导办公室之间的腿儿。
别急着高兴,我先问问你,对于洼里跟山上的中药材种养殖业你怎么看?”
厘清了两人之间的称呼,李胜利跟谢家之间的纠葛也不算浅。
谢婵的用处,他在南边治疫的时候也想到了,无非是家里的总管,作为小人物的李胜利,也不想掺和太多的事,用不着折腾的时候,就该是平平稳稳的时候了。
有些事总要有个人抓总的,条理清晰的谢婵,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这些事,就没必要跟谢飞说了,见他听到要去领导办公室跑腿,面上带了狂喜,李胜利这边也就给他提了一个问题。
“自然是很好的,我在洼里的时候算过,仅是一片山岭地的收益,就让洼里村社员的收入翻了二十多倍。
至于山上村更多,小四十倍了,至于马店集跟太平庄,也都是收入五倍以上的涨幅。
这两个村的涨幅低,也不是因为收入少,而是之前的基数高。
现在洼里、山上出产的中药材,还有一个短板,那就是缺少进一步加工的人手。”
谢飞这话说的就比较专业了,显然这段时间,既用了功也跟了师,不然凭他一个子弟,很难说出这么懂行的话。
大概猜测了一下,这事多半跟同仁堂的老高有关联,着重药材的炮制,也就本行当的人能说的出来。
“不错,但这些不能说。
只能说马店集跟太平庄,这两个村子,在草木类药材上的收益,这个你算过没有,一年村里人均能得到多少收入?”
李胜利的意思不能说,谢飞这边算是理解了,数来数去,药材的产地也就那么一点,不具备普及性的。
至于马店集跟太平庄,在草木类药材上的收益,谢飞就说不清楚了,他学的东西,还真是有一多半,从老高那里学来的。
因为去年,老高带人在洼里炮制过药材,谢飞就跟着学了一段,经老高介绍,又认了几个老师,下乡做了洼里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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