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出来有问题的语无伦次。
说起福寿膏,自然不能不提怡和跟汇丰,甚至于四大洋行一个都跑不掉。
这些事,谢婵仔细的给杜娇阳说过,所以李胜利开口之后,女混子这边很清楚事情的牵扯。
跟人家算总账,只怕这事想想还成,真付诸行动了,麻烦也会大到没边的。
这也是谢婵所说李胜利的大义之处了,有些事其实是跟他没关系的,只是他总要借着获利的说辞,去出力不讨好的掺和一脚。
按谢婵所说,这么走下去,他路上的敌人会越来越多的。
谢婵所说的大义雄心,那是很矛盾的东西,身处大义之间却怀有枭雄之心,说话做事难免自相矛盾的,最严重的结果,自然就是谋事不成,身死道销了。
“倒是有些见地,那就说说汇丰的事。
汇丰要走,无非是无利可图了。
这跟当初关停、没收怡和的生意不同,汇丰是港城银行业的翘楚,是咱们对外的窗口之一,这路对许多人而言没用,但对大局而言还是有用的。
领导不想让汇丰离开,那就是怕断了本就不多的路。
既然他们是因为无利可图才走的,那咱们就让它有利可图好了。
但咱们现在能拿的出手的东西,实在是不多,矿产资源的出口,涉及命脉,自然不能交给他们。
如今看来咱们能交给他们的无非农副产品而已,丝茶瓷器之类也可以,中药材则是正在进行之中。
除此之外,就是农村、城市闲置人口,可以进行的小手工业了。
而这一点小手工业产品,交给他们之后,利益足够的前提下,他们留下也就成了不得不做的选择。
这类小手工业,之前也是咱们的创汇项目,只是眼界却多少有些低了,导致创汇的金额有些不足,咱们谋划一下,一个小手工业,就足够他们垂涎三尺的留下了。”
留下汇丰,李胜利也不用什么烟酒糖茶瓷器丝织品这类投入较大的产业,一个农村的小手工业,就足够挽留汇丰了。
许多产业,说白了也不能交给他们,真让他们借机起势,跟国内处好了关系,以后就不好株连人家满门上下了,不仁义不是?
“你是说编筐、编篓子这类活计?”
说起农村的小手工业,杜娇阳还真是能说上几句,但语气里的不看好,也是挂在嘴边的。
草编、竹编之类,也不是现在才有的出口类目,做了十几年了,但收益,还是不足以留下汇丰这样的银行业翘楚。
“这就是眼界跟包装的问题了。
咱们拿婵姐做个比方,我要是拿她待客,你说她是大学生好呢?
还是部委职工好呢?
如果说她是谢家女呢?
或是名门遗孀呢?
我觉着后者,可以让她恩客盈门的。
有些事,许多时候,缺的只是一个思路而已。
这些都是八大胡同那边玩剩下的东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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