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干粮。
看着被分别围在圈里补充草料的四百多只羊,听着大致的账头,李胜利跟老支书王胜庭一样笑的畅快。
任谁四百多只羊,到手的价格不到五块钱,也得笑的这么乐呵。
王胜庭这边给酒厂的价格也定好了,杀好的羊分了三个等级,大的五十、中等的四十五,小的四十。
收拾好的羊皮,在进出口公司这边,不分等级的均价差不多十块钱。
头蹄下水送市场卖,五块钱也差不多,自己做出来,最少能卖十块钱。
一只羊纯剩五十块以上,一笔买卖就赚两万多,不算粮票,足够马店集买一年的粮食了,算上粮票,就不一定够用了。
但羊只卖给酒厂,还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能从酒厂换到各种粮食,虽说数量上不可能敞开供应,但架不住京郊的酒厂多啊。
一来一回,即便粮价翻倍,对于盈利而言也无所谓,马店集这边又省了一大笔粮票。
“胜利,亏了遇上你,这次我们村能过个肥年了。”
看着圈在一起的羊只,王胜庭老泪纵横,羊只到了村子,他的心也就放在肚子里了。
“老支书,这才刚开始呢,驻村干部这边,没问题吧?
还有一路上,有没有什么关隘不好过啊?”
与老支书搁下心里的担子不同,李胜利更关注的是贩羊的长久性。
不能长久,就得找别的买卖来做了,可现在能做的买卖不多,贩羊真的很适合马店集这边。
“这是熟路,城里活的羊只都是这么来的。
赶羊的把式,也是之前的老把式,路熟。
驻村干部这边,我给他们说了,这是村里接了酒厂的委托。
宰羊他们也看不得,年前这段,还有别的地方的羊要在村里圈着。
这马虎眼打的,真是绝了。
我在村里几十年了,怎么就没你这么好的眼光?”
见老支书王胜庭脸上被泪水冲出了沟壑,李胜利摇了摇头,发现不了灯下黑,那就是还没到绝路。
如今他把路给续上了,就该做大食堂的买卖了。
“老支书,外面的草棚扎好了吗?
赶紧杀一批,从酒厂换点散酒、粮食出来,有酒有肉才热闹。
年前这段时间,让他们抓紧点,驻村干部,让他们去大食堂那边蹲着。
杀羊剩下的羊杂,算是咱们村的正经所得,买卖做起来了,让他们吃的好一点。
这样才有力气,向商贸局那边打申请。
该请就请,该送就送,我不信四百只羊,还换不来咱们村的贩羊指标。
年关也快到了,从酒厂换点酒出来,一并用来走关系。
酒厂的老酒头,要是能谈,也给我要点,我那边泡药酒有用,千八百斤的不嫌多,从份子里出就成了。
酒厂这边尽量不要现金,那玩意儿没多大用,换酒换粮食。
既然是熟路,路也熟那就抓紧派人往北走,五块不成就八块。
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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