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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就他家这活,请我上门,少了十根大黄鱼,让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。
你儿子的正骨手法,现在可不一般,真要是上门请我的,至少一根大黄鱼,还得看我心情好不好。
以后对这路货,不用敬着,等我的,让他们去门外街上等着。
四仰八叉的坐屋里,给他们脸了。”
李胜利这话可就跟柳爷对齐了,真要是遇上能拿出一根大黄鱼请他的货色,他也不会客气。
至于洼里的社员、轧钢厂的工友,还是以前那样,手法免费。
有了统哥给的透穴针法之后,李胜利自忖是腰伤的顶级大拿了。
腰伤,这种病跟牙疼差不多,不算病但很折磨人,稍微复杂一点的腰伤,别说是现在了,以后也属于疑难杂症的一种。
治腰伤,大半可以痊愈,小半就是纯凭运气,运气好自己可能就好了,运气不好,手法、手术、影像、磁共振全来一套,也是一样治不好的顽疾。
像张松这种状况,不是遇上统哥预付款,李胜利也拿着没招儿,他就属于运气好的那种人。
腿脚能动了,只要复健跟上,站起来应该没多大问题。
轧钢厂的互助医疗点,还不算正式开业,等正式开业了,李鬼手的名号,用不上半年就能响彻四九城。
对于名声,李胜利还是很有自信的,他见的伤患太多了,九成的骨伤,他差不多都能治。
至于剩下的一成,多半都是没法治的。
“胜利,你……”
大儿子这话,韩金花明显是不愿意听的,这跟柳爷就没两样了。
柳爷的名声为什么差,就是看人下菜碟,李老爹的那副药,不是药铺买不到,不是止疼片不好使,打死韩金花都不会去买的。
粟米、粟壳,她不是不认识,也不是不知道害处,但是没招儿,总不能让李老爹疼的直不起腰吧?
歇了李老爹,一家人就要喝风,底层的工人就是这样,拿命混饭辙。
经历过因病致贫的韩金花,对于柳爷这样的深恶痛绝,自然不想大儿子也变的一样。
“妈,现在能拿出一根大黄鱼的能是什么好人?
能拿出一根,就能拿出十根。
舍药义诊总要有本的,这是中医的传统,杀富济贫,医家通用的手段而已。
不想多花钱,可以另找别人。”
重活一次,李胜利也在做出调整,苦干、死干没法出头,医术是手艺,是手艺就该耍起来的。
义诊施药是耍手艺,当面讹钱也是差不多的,要的多,段位自然高,总有些不识货的玩意儿,会上杆子送钱的。
“你心里有数就好,千万可别学成了那个柳爷。
劫富济贫也要有度,要人十根大黄鱼,是要结仇的。”
听了老娘的告诫,李胜利点了点头,但并不认同。
有些人你不要他钱,他反而不信你,你要他个倾家荡产,他反而笃信,这没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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