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聚会往后百年都难在沛县见到,一次“治标”已经足够。
在这宦官离开前,刘邦又把他叫住。
“现在江宁和阿游到了吗?”
那宦官回想一阵,点头答话:“禀陛下,荆王与阳夏侯都已经在宫外等候。”
轻轻揉着下巴,刘邦轻声吩咐:“嗯,既然如此,那你等下出去后替朕把他们两人唤来,对了,先把江宁喊过来,再喊阿游,就说朕有事要问他们。”
“唯。”
……
“且说孤受封在那荆楚地,别的没有,就江中之鲫、鳜、鲈、鲢多,在江心一网下去,可以捞上来千百斤,它们的肉质更是鲜嫩,有如……”
被数名彻侯围住的刘交,正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荆地特产,与他们联络感情。
那些彻侯同样乐意与这么一位实权诸侯王进行交流,听得是津津有味,时不时点头赞叹两句。
不过一名宦官恭恭敬敬地走近,行礼打断道:“荆王殿下,陛下遣我过来,召您前去,有事相问。”
“孤知道了,这就随您过去。”刘交答完,朝周围拱手说,“兄长邀我前去,恕我暂不能奉陪各位。”
周围那一圈彻侯纷纷还礼。
“无妨,无妨。等您回来,我们再一并畅谈。”
“荆王且去,您与陛下真可谓是兄弟情深,宴会前特地见您。”
“您与陛下的关系,真是羡煞我等。”
选择性地应答两句,刘交跟在那宦官身后,心底生起疑惑。
旁人奉承的那些言语,可不会让他听得迷糊。
毕竟从离开长安,就国荆地后,自己实际上与自己这位兄长仅在官方层面进行交流,私下里甚至书信来往都未有过。
现在唤我过去,莫非是想要叙旧?
这种可能性着实不高。
跟着那宦官进入大殿之中,他怀着疑虑向刘邦行礼道:“交,拜见陛下。”
“阿交啊,朕对你很是失望。”上首位置的刘邦淡淡开口。
仅短短几个字,就使刘交浑身发颤,脑海中只下一个想法。
我犯什么事了?
自己成年之后,即使刘邦作为兄长,平日更多用字来呼唤自己,叫他“阿游”,而非“阿交”。
后面那句“朕对你很是失望”,听着就更加恐怖。
刘邦不多解释,只是这么静静盯着他,盯得刘交头皮发麻。
“请陛下明示,臣何错之有,来日定用心改正。”
这个时候,沉默良久的刘邦缓缓开口:“今岁三月的事,和你有没有关系。”
顿时,刘交呼吸一滞,核心证据不都被销毁了吗,怎么自己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,又被骤然提起。
他赶紧摇头否认道:“禀陛下,臣三月的时候没有离开过国都西陵,怎么可能和阳夏侯的事情扯上关系呢?”
“朕刚才尚未提及阳夏侯的名字吧?”刘邦眯了眯眼,轻叹一口气,如果之前所有的证据只能让他内心产生极大的怀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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