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羽毛构成“花”。
那是解凤惜第一次感受诅咒发作,作为背叛神明的代价。
从那天起,他脑袋上便一直高悬着一个无形的、上层沙粒少浅薄沙漏。日子每过一天,他便距离那个倒计的终结之时更进一步。
“在杀戮之神诅咒下,我本来最多只剩五年的寿命,但遇到你白露师姐,算是意外替我性命续上三年。”
“不过,有了上午那个插曲……大概我能再活一年也算久了吧。”
解凤惜说出这话时的口吻轻松肆意,听起来和他平日里开玩笑语气也无太大差别。哪怕是叶争流这个已经死过一回人,此刻都要敬佩于他风度和乐观。
“……此次你来鹤鸣山,想要拿到的那个东西,就是用来救你命的?”
解凤惜揶揄一笑:“你连我是来拿东西的都猜到了?那你不妨再猜一猜,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好东西?”
叶争流猜了一串答案,都没有猜对,最终还是把皮球踢给了解凤惜。
这一回,解凤惜没有再卖关子。
他在自己床头枕下摸索了一会儿,忽然变戏法一样又拎出一杆血玉烟枪来。解凤惜屈指在烟袋上轻轻一弹,小巧的烟锅一下子多出了两团白色的絮状物,像是被压缩后的雾。
“这个东西……唔,虽然大家都为之来,但要论起它真正来历,还是要从裴松泉说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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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解凤惜解答,着实地出乎了叶争流意料.
于是,直到叶争流已经在婚礼宴席上坐好,她脑海里也一直在反复思及着这件事情始末。
她沉思如此专心,甚至没有注意到,婚宴的大门口处,门子已经根据请柬,声报出了“玄衣司冥路殿主——”大名。
直到感觉芒刺在背,叶争流猛地转过头去,才意识到,应鸾星正森然地凝视着自己。
这个男人眼中杀意如此分明,像是两把随时都能脱鞘出的弯刀。他整个人,则像是独行千血狼,也如同静静潜伏在屋檐下碧色毒蛇。
无论是什么样的人,只需被他隔空看上一眼,在未来的十年里,他都会一直怀疑自己安全。
因为,那眼神已无比分明地告知与你:——危险不知何时将会降临在你头上,全因你曾落入猎杀者眸底。
如果不是一个完好无损解凤惜此时正坐在她三步以外,或许应鸾星刀锋,现下已经吻上叶争流脖颈。
叶争流被他目光看得冷飕飕,脖子后面像是得了风湿一样,一股股地往外冒着寒气。
应鸾星充满恶意地对叶争流勾起唇角。
下一秒钟,他只见自己早有准备前徒弟,变戏法一样地从袖子抽.出了一条小丝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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