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次躲开几片飘摇而落的羽毛,同时免不得在心中暗想:倘若把这两个膀子卸下来,摘下来的细绒也不知能炼出多少件羽绒服。
她要是带两个鸟翅膀回去,裴先生多半还是不会吃的。
不过若是把吃的换成穿的,将原生态精加工变为衣物,说不准大家就都能用了呢?
杀戮之神尚不知叶争流心中抱着怎样出格的打算。
不过,被这样殷切地惦念着,杀戮还是隐约觉得,自己的后背好像有点凉。
“你是谁?”杀戮之神问道。
说话之间,祂也不曾降下自己的高度。
从始至终,玄衣羽主一直拍打着翅膀,悬停在天空之上,祂那双黄澄澄的锐利眼睛,也一眨不眨、居高临下地看着叶争流。
那双圆眼里满含死意,是一种纯粹的、只有居于食物链最上端的存在才能拥有的目光。
在大多数时候,就连人类走进饭馆,挑选现点现杀的活江鱼时,都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。
冰冷、严酷,连一丝温度也无。
就像是玄衣司那身严严实实包裹到领子、分外不近人情的黑色制服一样,杀戮之神给叶争流的第一感觉,就仿佛是应鸾星的三次方。
“我是叶争流。”叶争流好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她始终仰着头,眼珠一转不转地留意着杀戮之神的表情,试图观察到杀戮之神听到这个名字以后透露出的情绪。
最后事实证明,都是叶争流想太多了——除非日久天长、朝夕相处,不然哪个人能从一张鸟脸上读出细微复杂的含义来?
杀戮之神沉默了一会儿,祂始终毫无表情……也可能是叶争流看不出祂的表情。
总之,祂的鸟嘴一张一合,声音也鸟里鸟气:“你是……上代‘鸾’向我备告的那个人类。”
闻言,叶争流的脸色几番变化,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:“能让玄衣羽主留下这份印象,只怕应鸾星在九泉之下亦可瞑目了吧。”
杀戮之神漠然垂眼,给出的反应丝毫不像是有人刚刚提到祂最为忠心虔信、死不瞑目的属下。
又过了片刻,玄衣羽主突然冷不丁地补上一句:“你还是……叛徒‘凤’的徒儿。”
“……”
叶争流眨眨眼睛,在自己和对方的问答之间,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些许不对。
如果说,杀戮之神管应鸾星叫“鸾”,尚且无可厚非。
那祂把解凤惜直接叫做“凤”,是不是有点太亲昵了?
思考片刻,叶争流试探地问道:“玄衣羽主,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?”
这个问题可以说毫无难度,毕竟,她可是刚当着杀戮之神的面,做完了自我介绍的。
这一次,杀戮之神的回答没有半分犹疑。
“你是,玩球的小叶莺。”
叶争流:“……”
草(一种植物),她破案了。
怪不得解凤惜总是嘲讽杀戮之神作为鸟类,脑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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