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流下。
“江少爷我真的没有勾引先生。”他捂着额头,恐惧的蜷缩在墙角。
“贱人,岑哥的领带怎么会在你的手上?分明就是你想勾引他还敢狡辩。”保镖将他按在地上,江惟对着他拳打脚踢。
“你们把他带到三楼。”
保镖像提小鸡似的将他提到三楼的窗台上,往上望去高达十米。
“还敢勾引岑哥。”江惟眼神恶毒。“一个储备器官还敢勾引我男人。今天就把你这双腿废掉,看你还拿什么勾引岑哥。”
“不要……江少爷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引他啊。”身体大半个被推出窗台,他吓到腿软。
“去死吧!”
身体垂直坠落砸在草坪上,浑身钝痛身下流出一摊血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。
膝盖被摔成骨裂,岑景暮终于舍得来看他一眼。
“这件事情不要声张。”一张20万的支票塞到他
手上。“我会让医生给你治好伤。小唯脾气不好你别老在他眼前晃悠。”
“先生……”
他愣愣的握着手中的支票有些迟钝的问:“可是我没有惹他啊。”
岑景暮厌烦的皱起眉头仿佛他是个什么麻烦东西。“他看见你心烦!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出现在他面前。他是个病人你不知道吗?”
“拿了钱就把嘴闭上。”
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就将他的伤痛一笔勾销。
掌心的小纸片被捏成皱巴巴的一团,连同他的心疼到变形。
他什么都不是。
岑景暮对他的重视程度还不如对江唯那几条狗。狗生病的都有专门的宠物医生,而他摔到骨裂都不能进医院,只能呆在狭小的地下室苟延残喘。
先生……
为什么我只能是江唯的器官储备?
为什么在我被虐待了你却不说话?
为什么明明移植只需要1/4的肝脏你却私自更改协议切我2/3的肝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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