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大姐叫香秀,年轻时嫁了市井屠夫,每天挨打,被丈夫打掉了两个孩子,导致不能生育。婆家就狠心把她卖进了妓营;那个豔丽轻浮的女人叫翠墨,是一个财主家的丫鬟,因为男主人对她有非分之想,被女主人卖进了低等妓院。
这里的人,每一个的经历提出来都是一场血泪史。
终於到了塞北边关,是天启皇朝和突厥交界处,突厥是马背上的民族,三不五时总会侵扰边关抢夺粮食,是天启心腹大患。
我攥紧手里的一对翡翠耳环,这还是我出嫁时相府置办的嫁妆,也是我身陷囹圄时身上唯一的值钱东西。拿著个买通领军,托他照顾我,免我劳军接客的可能想来是很大的。
如果不能……如果不能……
我亦不知道该如何了。
我先去找了军医,求他带我去见领军,因为我直接去领军的营帐,是一定会被拦在外面的。那军医很好说话,认出我是途中小产的人,唏嘘一声,带著我去了领军的营帐。
领军是一个皮肤黝黑、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,看见军医带著我进来,一挑眉等著。
“军爷,这位姑娘前些日子刚小产,不宜行房啊。”军医说得平常,於他来说,我只是普通病患,可是他说出的话,却使我的心一阵阵抽痛。
领军的目光在我脸上徘徊好一阵,最後说:“你出去吧。”
我警惕地站著,不敢靠近那人。
“你……你怀著孩子怎麽还会来这儿?”他犹豫了一下,这样问我。
“我遭人陷害,来这里实非我所愿,天启皇朝推崇儒术,定然不会迫害我这个良家女子。”我强打精神。
“你可认识连夜连大将军?”
我猛然间抬起头,看著他:“你为什麽这麽问?”
他站起身:“我曾经是连将军西征犬戎时的侍从,那时他随身带著一副画像。”
眼泪瞬间不争气地盈满眼眶,我抓著那人的胳膊:“怎麽办?我找不到他了,怎麽也找不到他了!他在哪儿?谁能告诉我?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……”无尽的绝望快要将我淹没,我恸哭著,慢慢滑下身体,眼前一黑,晕厥过去。
☆、70被擒
夏淳看著怀中的女子,尖尖的瓜子脸显得十分小巧,脸色苍白的叫人担心,扇子一样的睫毛上还挂著泪水。
她就是连大将军念念不忘,画成画像日日带在身边的女子。夏淳有一个秘密,他曾经在连夜受伤时守在将军营帐里,看著桌案上那一幅画像,他的心渐渐起了涟漪。
他爱上了自己将领的女人,更可笑的是,他爱上了一幅画里的女人!
现在,这个女人就在他面前,孤独、无助,哭著问他另一个男人的去处。
沈痛的心情无法言喻,但是他只有一个念头:不管她要什麽,他都要帮她做到!
我醒来的时候,身上盖著温暖暄软的棉被,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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