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两位主帅全部重伤,皇上愿意亲征我就服他!”
“你说什么,沧州两位主帅也出事了?前线岂不是死伤惨重?”
“我没听说前线死伤惨重,只知道两位主帅一个炸了齐连山,一个一对二把蒙德和马尔两位王子都杀了!”
“这么厉害,他们是谁?”
“好像是云贵妃的哥哥,还有皇上的侍卫??”
“这年头侍卫都这么厉害?”
“你也不看看是谁的侍卫……”
楚离御驾亲征反应最大的就是楚承稷,旁人不知道楚离什么实力,可他清楚。
他这个好弟弟,天生就为杀人而生,丢在边关几年没死反倒把匈羌王庭端了。
打得匈羌王庭连国号都改了,至今都没改回来。
现在他来前线……
“正合我意。”楚承稷喝了口酒,眼里全是兴奋。
“沈君渡,他来送死,你效忠的人终究会败在我手上!”
沈君渡半倚在床上,他不会武功,最近又不停在咳嗽,不用关在牢房里用铁链锁着他也跑不掉,所以巴纳干脆将他丢在一间帐篷里,派四个守卫盯着他。
“楚承稷,你怎么知道他来了会输,而不是取
你的项上人头呢?”
楚承稷从来没向沈君渡表明身份,是沈君渡自己猜出来的,他头脑一贯聪颖,将线索拢一拢就能猜到鬼面具下面的是谁。“楚承稷,你好歹也曾是大雍国的太子,缩在面具下面见不得人也不觉得辱没身份?”
楚承稷没被他激怒,“身份想用就用,等将左成王利用完,孤自然会回到孤该去的位置。”
他当然不会用左成王的身份登基。
沈君渡嘲讽,“就凭你,也想登基??”
“就凭我。”楚承稷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“你不要以为楚离无所不能,他还不是照样被孤戏耍。”
“你是说祁州的事?”
楚承稷:“你知道?他告诉你的?”
“不,是我自己猜的。”沈君渡轻咳两声,在楚承稷疑惑的目光下理所当然地说,“很难猜吗?”
楚承稷沉默半响,最后磨牙道,“沈君渡,你说你效忠孤多好,也省得受苦,吃了这么多年的沙子!”
“我不觉得在剑门关是吃沙子,而且……”沈君渡偏头,一字一句盯着他道,“先皇许我权臣之位,我沈君渡都看不上,为何要去效忠你?”
秦泰帝在时,楚承稷没少因为沈君渡挨批评,对楚承稷来说,就是因为秦泰帝的是非不分,信任沈君渡才让他动了杀心。
“沈君渡,别逼孤杀你!!”
楚承稷走过去掐住沈君渡的脖子,把沈君渡因为生病惨白的脸掐的通红,沈君渡没躲,艰难开口道。
“你是毁掉了楚离的计划,可也不代表你赢了!”
楚离的计划沈君渡能猜到的是——楚离早在春猎刺杀后就布局,他算到楚承稷会利用左成王的身份在民间挑事,也故意刺激巴纳杀了吉斯,就是想将两人聚在一起一网打尽。
他嫌弃麻烦,又在顾虑某些他暂时还猜不出来的东西,所以很着急,他命令祁州把所有粮食运到剑门关,就是打算在北边开一条路,避开剑门关,由祁州引楚承稷和巴纳进关,最后收网,一网打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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