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攀谈。
“看,那个就是左成王呢!”
“什么左成王,皇上说了他是叛军乱党。”
“剑门关年年打仗,不得安生,原来就是他搞的鬼?”
“可不是吗,被打死了也活该。”
“……”
阿离身负内力能听见大家的窃窃私语,并未回复争辩,背上伤口火辣辣地疼,每走一步牵扯一下宛如在刀尖上行走,眼前景象也跟着天旋地转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牢房最后被关起来的,他倒在地上只想趴着好好睡一觉。
“好累呀……”
小阿离伤口严重没人包扎,一直在渗血,后来血自己凝固他也被疼醒了。
“咳咳!漂亮姐姐……”小阿离晚上发起高烧,冷的缩成一团。
牢房没有床更没有被褥,他只能团成一团在角落中摸自己脑后的头发。
头发有一簇一簇小麻花辫,绑起来很滑稽,他第一眼看见脸也跟着烧起来,后来想能在自己头发上动手脚的只有漂亮姐姐,他就一直没有舍得拆,每天看几眼,小心翼翼珍藏,今天被抽得实在难受,抱着他用脸蹭蹭才好受许多。
“漂亮姐姐,阿
离疼……”沈括一直在他身边,闻言就算他听不见也看不见自己,也用手摸了摸他脑袋,“我帮你吹吹,痛痛飞走~”
“呼呼呼~~阿离不痛不痛。”
小阿离的视角什么也没看见,可就是莫名其妙就是好受许多。
他把一切归功于漂亮姐姐帮她绑的小辫子,“还好漂亮姐姐在阿离回京的时候回去了,不然看见阿离现在这样不漂亮、不好看了……”
小阿离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,连梦中都在呓语。
小阿离伏法,楚承稷当然不能错过他狼狈的样子,“好弟弟,你现在真丑,像阴沟里的一条臭虫,你说你凭什么得到民间诸多赞赏,让他们只知道大雍有左成王,不知道有太子楚承稷??”
楚承稷一直都把阿离当成刀,帮他开路的刀,没想到刀太有名气会反噬主人,这样一把刀怎么能不毁掉?
“轻易让你死了也没意思,不若这样,你跪下来求我,说自己是垃圾是废物,孤就命太医帮你医治如何?”
在沙漠中的旅人,拒绝不了水的甘甜;忍饥挨饿的贫民,抵御不了饱餐一顿的欲望;受伤发烧的人同样阻止不了想镇痛,治疗的诉求。
阿离的眼睛从太医手里提着的药箱一转,最后闭上眼,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呵~你敢无视孤?”楚承稷双拳捏紧,给身边人一个眼神,有人提着一桶水打开牢房的大门,靠近角落里的阿离。
“阿离快跑!是盐水!!”沈括尖叫,她当然不能一眼看出水下的本质,可这个时候楚承稷出现在这里提一桶水,绝对不是请阿离喝水。
小阿离也想通了这一层,抬了抬手,在对方把水泼下来的时候用内力阻隔,一滴没溅到自己身上。
他对楚承稷说,“父皇要弄死我我无话可说,可你凭什么,楚承稷,本王现在就算落魄杀你也易如反掌。”
小阿离掌心一翻,楚承稷垂在耳后的头发就被拦腰折断,“滚,消失在我面前,本王看你就恶心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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