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出来的不算,其中一道最深的伤口就是右手臂这条,别看伤口不深,可再深一分,手筋就被挑断了,相信不需要我解释,你们自己都能清楚,右手的筋骨对一名将士来说有多重要吧?”
当然。
右手是他们握武器的手,如果受伤被斩断了,跟废人有什么区别?
这是对军人的毁灭性打击。
“可就算侥幸没有斩断,他也因为一直带着伤口使用长枪,将此处伤口越崩越大,血一直止不住,甚至不能用药,我还得等到今天才能跟他缝合,否则未来一用力就会隐痛。”
沈纪尘拿出针线,东西依旧是他从药王谷带出来的。
“我不给他麻沸散,是要他记住这次的逞能斗勇,别一心只知道保护什么兄弟撤退,不知道家中还有老父亲在等他滚回去养老。同样,让你们来看,也是我要你们记住,他今天的一身伤都是因何而起。”
针线消毒,烛火照在沈纪尘如玉的脸上,只有彻骨的寒意,就像书中屹立在云层之巅的上神,带着空寂冰寒的神性,没有一丝人的温度。
他说不给沈子燃麻沸散,就真的一点也不给。
将针线消完毒后,刺入沈子燃的皮肉。
沈子
燃被点了穴,动不了,却能感觉到银针刺进血肉的疼意,很快就被疼的额头冒汗,牙齿打颤,就算点了穴筋骨也支撑不了身体,软的倒在了床上,冷汗打湿衣服,又湿了传单,疼的沈子燃两眼泛满红血丝,可又喊不出来。旁人看着都觉得疼,可沈纪尘身为哥哥,居然来真的。
“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,但是你的命必须是活的,下次再不好好珍惜,就不止这么点痛了。”
沈纪尘收针,掰开他的嘴喂了一颗黑色的小丸子进去,沈子燃就睡着了。
他睡着,沈纪尘就开始解决王永怀的事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,我可以告诉你,我确实给你下了毒,但这毒也的确能治疗缓解你的旧疾,他二十三道伤口,我就要你每天吃这些药,吃上二十三年,届时你的毒解了病也好了,前程往事,我们可以一笔勾销。”
沈纪尘走到一边,用装清水的铜盆净手,明明是赏心悦目的举动,却在他的话下变得森寒刺骨。
这哪里是治病救人的神医啊,明明是阎罗殿下要人性命的白无常啊!!!
“王永怀,你别这样看着我,你昨天没有喝药,变成现在这样是你自己咎由自取,同时你落在我手上,也是你活该。沈家的人,是你能碰的吗?
我警告你,从今天开始距离姓沈的人远一点,否则你就算躲着我,我也有办法重新给你下毒,到时候就不会手下留情了,说不定你在路上,走着走着就死了也有可能。”
王永怀很怕死,怕的要命,同时看见沈纪尘也很恐惧,他相信他做的出来,他完全有那个实力。
“你昨天少喝一碗,今天就得喝十碗,让你亲兵帮你灌下去吧,午时一过没有喝完十碗药,就下去见阎王。”
沈纪尘手指隔空一取,插在彭山嗓子上的就被沈纪尘收回来,他没有把针重新装回去,而是很嫌弃的丢在地上,又去洗了洗手。
刚才是清洗和沈子燃缝合伤口的血迹,这次是扎扎实实觉得他太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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