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近人,有时候谁不舒服还会把脉开药方,还会嘱咐一些忌口的东西,主要是老者一口跟他们一样的语言,显得很亲切,唯独这个小孩子似乎听不太懂他们的话,有些船工猜测可能是从其他地方陪老人回家省亲的孙子辈。
卢瑟让陈俊闲暇之余去和那些船工套近乎也是有他的意图的,既然这些人都是福州本地人,那么至少交流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,就算闽东闽南闽西闽北的方言都有特色,但是自家交流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,这些地方的人去了外地,外地人听着倒是鸟语花香,口吐芬芳了。
那些船工听说陈俊是要前往汤埕村的时候,一些人就会跟他唠家常,有一个船工通过陈俊的言语似乎认出了他,激动的无以复加,大声呼喊同伴,“长寿公回来了!长寿公回汤埕村了!”
那些原本在小憩的同伴闻声出来,看到一身仙风道骨的陈俊,立马跪下磕头,这些人祖祖辈辈都在汤埕村里,家里的长辈都告诫他们面对长寿公要如何如何,不得怠慢之类的话,口口相传的。
“起来起来,我就是一个野郎中。”陈俊盘腿坐在那里,不好拉他们,“瑟儿,去把他们拉起来!”
见是这个熊孩子过来,几个人笑闹着起身,说了一些家里人想念长寿公的话,这些村民都很淳朴,眼睛里没有一丝浑浊。
“你这个就是吃多了,胀气,回去后,让里正村老一起跟着老夫学学这五禽戏。”说着,卢瑟就做起了几个动作,那些船工好奇之余跟着做起来,这可是活的长寿公推荐的东西,谁不想着多活几年?
“阿叔,这船上的人你们都认识不?”卢瑟一边拉着陈俊的手,一边和那几个汤埕村里的村民拉家常起来。
“都认识,哦,有几个新人,倒是这次临时招募的,船老大说人手不够,其实平时都是这几个人跑船,你们船上本来就人多,也就几个弯道需要人在岸上拉船,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。”那敦厚的中年男子一边拨弄着手掌心上的死皮,一边憨笑道,“我也是瞎说说的,只是觉得那几个新来的挺懒的,不像是能吃我们这行饭的。”
“哎哟,阿叔,你手上怎么那么多茧子,疼不疼?”卢瑟此刻就是个小孩子模样,用自己的细皮嫩肉的小手摩挲着中年人掌心恐怖的老茧,“咦,这个阿叔那么年轻,双手手掌上也有那么多茧子?”
“说起来,我们做船工的,双手手掌有茧子并不奇怪,奇怪的是那几个新来的,只有右手掌心有老茧,左手就跟你这小手一般。”中年人爱怜的摸了摸卢瑟的脑袋笑道。
这是卢瑟来这里最大的收获,那几个新上船的船工果然有问题,弄不好不是水匪就是军士,单手有老茧,不是用刀剑就是用弓的。
又闲聊了几句,卢瑟借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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