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的警察救出来。”
“我说瞎子……”
“没空搭理你,明早来接我!”不等我说完,瞎子就急吼吼的说了一句,把电话挂了。
挂断的前一秒,我似乎听到一个女人娇喘着说:“你急什么……”
放下电话,我对着郭森愣怔了半晌,点点头,说明天一早出发。
转过天,我把肉松交给季雅云她们照看,直接上了郭森开来的车。
司马楠已经在后座,看见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,显得有些失魂落魄。
车开到市里,来到猪鼻巷,等了没一会儿,就见瞎子斜挎着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。
瞎子一上车,先朝我瞄了一眼,看到我搁在脚畔的油纸伞,瘪着嘴点了点头。
我老早就憋了一股子劲,见状皱眉
“刘瞎子,你最近可有点过了哈。都是兄弟,用得着这么装模作样吗?”
瞎子不听还好,一听一把就拽下了墨镜,转眼瞪着我大声说
郭森点了点头,和姓毛的队长对了个眼色,走到司马楠面前,沉声说
“兄弟?好兄弟啊。你最近干了什么,跟我打招呼了吗?兄弟,你问问自己,你现在还是人吗?”
听他语气不善,郭森忙出来打圆场。
这次他来找司马楠,就是希望司马楠能够配合警方对犯人予以指证。
我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郭森抿了抿嘴,转眼朝司马楠点了点头。
瞎子的反应不可谓不过激,但明显是意有所指。
到了火车站,上了火车。
发车没多久,我忍不住看向瞎子,却见他也正斜眼看向我。
瞎子和我一通纠缠,却始终不肯就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声音吐露半点口风。
两人目光一对,我一把箍住他的脖子,咬牙切齿的问
“刘瞎子,你最近可有点过了哈。都是兄弟,用得着这么装模作样吗?”
“狗日的,别给我装蒜,昨天电话里的那个娘们儿是谁?现在这么拽,是不是被人破了处男?”
瞎子和我一通纠缠,却始终不肯就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声音吐露半点口风。
被我揪扯的紧了,干脆甩着膀子“呀呀呀”抡起了王八拳,弄的满车人都往这边看。
老头倒在地上,却冲着郭森哈哈大笑,摇晃着手铐说
整整七个小时,火车才靠站。
上了当地警方派来的车,连夜直奔公安局。
局里一个姓毛的副队长把我们带到一间刑讯室外,转过头看了看司马楠,低声对郭森说了几句。
郭森抿了抿嘴,转眼朝司马楠点了点头。
片刻,芭蕉叶揭开,皱皮也被颜色变深的糯米黏了下来。
进了刑讯室,隔着单向玻璃,就见隔壁的审讯桌后坐着一个约莫六十来岁,堪称慈眉善目的老头。
郭森忽然问我:“你说在一座山里狩猎了半辈子的老猎户,有没有可能在山里迷路?”
老头正在抽烟,除了一只手被铐在审讯椅上,那样子悠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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