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一眼,然后跟着柳眉一起走了出去。
两人走了一段距离,柳眉确定这个距离陈大雷是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的,才看向杨树,问道,
“你觉得怎么样?如果你不了解真相,只是一个局外人的话,你认为你师父的话里有没有破绽?”
杨树皱眉,他回忆了一下他师父刚刚说的话,貌似没有什么破绽,他摇了摇头。
柳眉不复之前的笑脸,严肃道,
“你师父的问题很严重,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。”
听到这话杨树眉头直接皱了起来,急忙道,“有办法治疗吗?”
柳眉摇了摇头,凝重道,
“很难,但这个难不是说治疗过程难,也不是说治不好的这种难,而是你师父不会配合,你也知道,这是属于心理上的问题,他如果不配合的话,谁都没有办法。”
听到柳眉的话,杨树有些不解,
“我师父没有表现出不配合的意愿啊,我感觉他挺配合的,都有些超乎我的预料了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,这种案例我虽然是第一次见到,但是我曾经在上学时听过一节公开课,当时上课的老师正是现在知名的心理医生,也就是陈晓的父亲,他当时就讲述了这方面的案例。”
杨树听到这打断道,“你认识陈晓的父亲?”
柳眉摇摇头,
“我认识他,他不认识我,学心理学的应该没人会不认识他,当时你们路局怕我不来,特意和我说了一下陈晓他们父子的关系。
路局说我可以趁着这次的案件拜访陈晓的父亲,但路星河错了,就算没有这个原因我也会来的,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。”
杨树知道了原因后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,现在他一听到陈晓两个字就浑身不得劲,他问道,
“那当时他是怎么说的?”
柳眉回忆了一下,
“当时他仅仅是讲述了一个大概,他说人们在遭受巨大痛苦后,大脑会选择让我们遗忘这些痛苦,也就是失忆。
但还会出现一种比较少见的情况,就是你师父这样的,他们会出现幻觉,在幻觉里他们自己非常正常,他们会把那些让他们感到痛苦的根源,全部推倒别人身上,借此减轻自己的痛苦。
在幻觉里,他们的大脑会不自觉的脑补出很多虚假的记忆,而且异常合理,基本不会出现漏洞,因为只有这样大脑才能欺骗到他们。
这里就有第一个难点,就是怎么让他们意识到他们的记忆,他们所看到的,听到的,碰到的一切都是虚假的。
举个例子,比如我们现在正在交谈,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认为我是虚假的?”
杨树皱眉摇头道,“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产生这种想法。”
柳眉点点头,“就是这样,所以这是第一个难点。”
她继续道,
“第二个难点,我们如果真的做到了,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记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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