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自由着。
他们锦衣卫忠于皇权,可为的也是黎民百姓。
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太平盛世。
看了一会,他开门走了出去。
贺时屿冲完凉从浴室里走出来,天热洗完澡总觉得擦不干,水滴顺着他结实的腰部肌肉,没入腰间裹着的浴巾里。
他走到冰箱前开了瓶冰水,正要喝,忽而动作一滞。
他缓缓回头,却见客厅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穿大红色飞鱼服的长发男人。
男人双臂环胸,姿态从容,好似在自家客厅里一样自在。
贺时屿瞬间生出一种把他踹出家门的冲动,是什么让他没有这么做?
是爱与和平的信念吗?
是克制与隐忍的美德吗?
不!是因为裴宴那张惊艳绝伦的脸,过于波澜不惊,以至于他莫名其妙被洗脑了。
贺时屿闭了闭眼,在裴宴上次“偷窥”了他洗澡后,湖玺别墅的物业为了保障业主尤其是男业主的安全,增派了不少物业人员晚间巡逻。
全小区新装了近二十个监控,说要让业主感到安心。
就在半小时前,安保队长还信誓旦旦,说晚上有十多人站岗巡逻。
结果……
他一年几千万的安保费白花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刚洗完澡,男人的身上略显低哑。
裴宴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,视线从他裸露的胸口掠过。裴宴记得这种围在腰间的叫浴巾的物事很容易扯下来,而上次贺时屿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现代人沐浴后都喜欢做这等装扮?
裴宴目光清冷,看得坦坦荡荡,不见猥琐,以至于贺时屿丝毫没有被人占便宜的感觉。
贺时屿揉着额角,一向镇定的年轻总裁,转身换了衬衫长裤,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。
贺时屿晚上还有个跨国视频会议,需要打扮正式一些,干脆取了根领带出来,边走边打。
裴宴视线落在他脖子下方,“那是什么?”
蓝色暗纹领带在灯光照射下,尤为显眼。
贺时屿动作一滞,看他一眼,喉间溢出轻笑:“小孩儿没系过领带?”
裴宴眉头微动,眨眼的功夫就将贺时屿手里的领带捏到自己手间,如愿看到贺时屿诧异的眼神,裴宴挑眉,“领带?是这么系的?”
他力道不算大,却依旧将比他高的贺时屿拽了个踉跄,贺时屿不得不低下头,额前碎发轻轻挠着裴宴的脑门。
月色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,灯光都变得朦胧。
俩人离得很近,裴宴呼吸很轻,有一搭没一搭地吹在他脸上。
很痒。
像被羽毛轻轻扫过。
痒得人心里难受。
贺时屿喉头滚了滚,拽着领带后退一步,将领带系好,才哼道:“你妈没告诉过你,不要随便拉男人的领带?”
裴宴不懂这个王朝的规矩,他手背在身后,后脊挺直,缓缓转身道:“我来看追风。”
或许是光线的作用,醒目的红色飞鱼服,衬得他那张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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