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两人也不客气,各自坐下。
随后赵学颜从新倒了水,递给了两人,看到两人疑问的看着自己的举动,旁边明明是茶壶不用。
“刚才他骂了庙里的老和尚一番,担心老和尚害他,不喝庙里的水。”
“妈拉个巴子。”
李如靖骂了一句,也懒得解释是赵学颜的主意。
“你们两个闹得太过分,连将军都被惊动,请了你们两位来,就是告诉你们,以后不要再闹。
都是一个学堂,以后多半也是一起从军,一个锅盆里吃饭的袍泽,闹归闹,闹成了仇敌却不行。”
他们听过李如靖的大名,以前隔着老远也见过,不过那时候他们还小,没带着他们玩。
武斌闻言,两眼通红。
“他如此羞辱了我,还打伤了我那么多兄弟,此仇你说罢了就罢了,好大的威风。
我知道你是将军的义子,我也知道将军对我们后辈都一视同仁,却是不惧你。”
李如靖愣了愣,不再理会武斌,一边看向朱纯,一边指向武斌。
“你怎么他了?”
“也没啥,就是打不过我,不服气罢了。”
朱纯说的轻描淡写。
武斌闻言,内心愤怒不已,恨不得当场就扑向他,更不想向众人解释,自己前番受了如何的羞辱。
显得他好像在告状一样。
他要是真告状,也不会找李如靖他们。
皱了皱眉。
妈的。
都不是省油的灯啊,吓唬不住。
李如靖瞅了眼赵学颜。
赵学颜正认真的看着和尚送来的茶壶,上面的图案,仿佛有花一样看的仔细。
潘驯看向亭子外,山下的金州城,一脸的兴致勃勃。
“咳咳。”
徐聚费仿佛被茶水呛住了,弯着腰使劲的咳嗽。
见状,李如靖暗骂一声,都特么不是东西。
装不下去了,李如靖只能耐心的说道。
“你们在后头,不晓得前方的形势,我知道你们两个为何闹矛盾,其实你们真的错了。”
武斌,朱纯两人都安静的听着。
“打新安堡,我们也参加了,所以比你们更懂,不是我瞎说。”
武斌,朱纯两人,听到李如靖说他们竟然还上了战场,才收起了脸上的桀骜。
军中子弟就是如此,资历看得重。
原先李如靖他们,不过比自己年长了几岁罢了,如今得知他们参加过战事,那就完全又不同。
“攻城前,武营总下了军令,谁部最后入城,则要受罚,其实不过是为了速战速决,督促各部罢了。
又有武营总以身作则,同样有此惩罚,军中没人有怨言。”
武斌听到提起自己父亲,原来的不满消了一半,想听到更多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。
他们这些军中子弟,以武斌为例,已经两年没有见过父亲一面,年节也是如此。
小时候刚开始还高兴没人管,后来的滋味又不同。
朱纯则冷笑不已。
反正是他父亲受了罚。
“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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